徐大人的冷俊脸庞上,久违的出现了笑容,这一笑,可让那些家中还有未嫁女的人家一下动了心思。
老侯爷站在门前,见谢行俭身后一帮新科进士,原也没觉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毕竟谢行俭是新科状元,请来新科进士闹一闹也说的过去。
可当老侯爷看到谢行俭右边的徐尧律后,嘴角禁不住抽搐。
他先前只知谢行俭对徐尧律有恩,却不知是何种恩情,竟说动了日理万机的徐大人出来帮着迎亲。
再瞧正主儿谢行俭,一身新郎红装加身,收敛了几分少年的稚气,抬手之间,恍惚多了男人的担当和阳刚。
谢行俭是文科状元,迎亲拦门前势必是要为难一番才学的。
罗家多是行武之人,守住大门当然不在话下,只不过出题目考考谢行俭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罗家人寄希望于唯一的文臣罗郁卓,可惜罗郁卓被罗棠笙敲打过,不准为难谢行俭。
但拦门还是要进行的,罗郁卓便装模作样的出了几道考题,这当然难不倒谢行俭,待罗郁卓话音刚落,谢行俭就扬起笑容,对答如流。
罗郁卓见好就收,最后让谢行俭当着众人的面起两首催妆诗。
谢行俭忍不住莞尔,催妆诗他在家准备了四五首,当年在雁平替魏席坤迎娶王家女时,他被拦门前的催妆诗吓到现在还有阴影,为了以防今日出丑,他前两天琢磨了好几首出来。
催妆诗做完后,谢行俭给身后的林邵白使了个眼色,林邵白扬扬眉头,狂妄不羁的冲着一帮进士们大吼。
“兄弟们,拦门的武将咱们怕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