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马大学士再迟一些冲出来,他怕是要学着罗棠笙塞进嘴里了。

罗棠笙拉了拉谢行俭的衣袖,轻声道,“早生贵子…”

桂—贵,枣—早,生…饺子…

谢行俭满头黑线,吃货的眼中哪会想到这种谐音。

马大学士佯装耳聋眼花,操着苍老的声音笑问,“笙丫头说大点声,老头子我听不清啊!”

说着,拿脚踢谢行俭,笑骂道,“你个大小伙儿杵着像跟棍子似的,害羞什么,还不如人家小姑娘落落大方…”

谢行俭:“……”

为了不再被嘲笑,谢行俭硬着头皮和罗棠笙齐声喊道,“早生贵子!”

一口气喊了三回,马大学士才放过小夫妻俩。

老顽童马大学士得到满意的答案后,自顾自的摇头嬉笑,全然没有半分朝堂上的威严。

可把一众新科进士看呆了。

许是年迈体力不支的缘故,马大学士晃晃脑袋,突然双脚开始打拐乱蹿,一屋子的人瞬间尖叫起来。

谢行俭担心马大学士在他家出事,无奈大家将马大学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他握紧拳头,急得一下用力捏碎了手中的桂圆壳。

须臾,人群散开,徐尧律背着马大学士走了出来。

“老大人酒量欠火候,却又喜爱喝酒,今个才来你家里坐下一小会,就说闻到你家后院的酒香,吵着非要尝一口,你爹无奈就取了一盅给老大人…”

徐大人缓缓解释,谢行俭气笑不行,他爹后院埋的酒是雁平带过来的烈酒,他这个酒桶喝上几盅都会醉一遭,何况是酒量不好的马大学士。

望着歪在徐大人肩上醉的不省人事的马大学士,罗棠笙甩开新嫁娘的娇羞,喊来外头待命的汀红汀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