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俭见罗棠笙还在生气,笑着拿手指戳罗棠笙的小梨涡,郑重其事道,“后悔这词,我谢行俭还不会写,你且记住,娶你,我是认真的。”
“当真不骗我?”罗棠笙神色紧张的问,“既然没骗我,你刚才干嘛坐在那一句话都不说?”
“当真。”谢行俭敷衍道,他实在不想在洞房花烛夜探讨这个本不存在的无聊题目,他扯过一床被子,翻身将罗棠笙压在身下。
罗棠笙“啊”的一声闭上眼睛,柔若无骨的身子不住的颤抖。
“不,不不吹蜡烛的吗?”罗棠笙照旧闭着眼,胡言乱语的结巴道。
谢行俭大掌将罗棠笙的双手压在床头,细密的吻沿着脸颊径直往下,直通锁骨,手指探进衣裳后,小姑娘抖得像筛糠一般。
谢行俭愣了愣,五指停在罗棠笙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喘息道,“左烛尽新郎亡,右烛尽新娘亡。新婚之夜守花烛的道理,棠笙也不懂么?”
罗棠笙浑身发烫,媚眼含春,听到谢行俭如此说,她先是点头随后又开始摇头。
确实没人跟她说过,礼仪嬷嬷只跟她提了几句床笫之事,其余的累赘话语,她懒得听便打发走了嬷嬷,许是这般才错过了守花烛规矩。
谢行俭泛红的眸子往屋内两根红烛扫了一眼,红烛才烧去一小半,此刻烛火熠熠生辉。
他手指又开始在女孩身上活络起来,罗棠笙偏过脸禁不住呻吟出声,露出的娇嫩耳垂白里透粉,谢行俭鬼使神差的咬住耳垂,罗棠笙一声痛呼,谢行俭眼睛瞬间通红一片,额头青筋炸起,他索性不忍了,伸出手指扳正罗棠笙的脸,照着那张令他魂牵梦绕的娇唇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