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棠笙哭哭啼啼,“我肚量小?夫君说的是什么话?我才嫁进来一月不到,听夫君的意思,莫不是埋怨我阻拦你纳小?”
“不可理喻!”谢行俭悄悄推开门窗,气冲冲道,“我什么时候说要纳小了,不过是新买的丫鬟进了院子伺候,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变了味?”
罗棠笙突然小声道,“夫君真的没想过纳绿容吗?虽说她长相似我,可我瞧着,她眉眼比我精致。”
谢行俭作为男人的第六感很警觉,立马蹲下身举手发誓,“从来没想过!娘子要信我,绿容她心思不纯,这样的人留在身边,我怕我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罗棠笙噗嗤一笑,五指蜷缩成团,砰砰砰的捶打窗柩,厉声道,“你跪地求我也不行,你想纳妾门都没有!”
谢行俭一愣,见罗棠笙抛来媚眼,他立马站起身甩袖子。
“我给你面子是看得起你,哼,你别不识好歹,今夜我睡书房,你自个睡去吧!”
罗棠笙心疼里夹杂着失落,压低声音道,“夫君今晚真的要睡书房?”
谢行俭背靠窗台,遮挡住外头的视线,无奈道,“大理寺的文书不日就要上交,我得抓紧些,正好今天咱们演全了戏,也好揪出背后想陷害我的人,敌在暗我在明,咱们还是小心为上。”
罗棠笙体贴的点头,“夜里天凉,书房里得添一床薄被。”
谢行俭安抚好妻子后,将门框拍得吱呀作响,咬牙切齿的喊,“居三,居三——”
守在院子里的居三抖抖肩膀,问谢行俭喊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