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呢!一群擅长模仿的杂耍潜伏在罗家,当然很难让人察觉出不对劲。

只不过,暗中有近一百人监视着罗家,想想就令人毛骨悚然啊。

谢行俭暗暗观察中年男人的神色,男人身边的蜡烛已经重新点燃,此刻男人眼神清亮,神色自然,不似作假。

“那人让绿容偷大理寺的文书干什么?绿容怎么不在罗家呆着?”谢行俭呷了一口茶压压惊,有人花钱让杂耍团的人监视罗家这事,他还在琢磨如何跟老侯爷说。

中年男人道:“是这样的,老班主年迈生病,绿容就留在团里照看老班主,近些时日,老班主似乎大限已至,可绿容不甘心老班主就这样没了,不管不顾的掏空了团里的积蓄给老班主买药。”

“团里一下没了银子吃饭,绿容只好又去找那人,那人跟绿容谈了很久,之后小人就在公子家里见到了绿容。”

这时,谢行俭突然插嘴道,“绿容——她原先就长这样吗?”

他将“这样”两个字咬的格外重,中年男人愣住,随后咧嘴笑了笑,“公子误会了,绿容当然和谢夫人长的不一样,只因绿容小时候拜了一位民间女师傅,学了一手出神入化的上妆手艺,所以她能照着别人的样子,画一个相似度很高的脸妆……”

谢行俭偷偷长松了一口气,他就说嘛,这世上怎么会有长相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存在,他看到绿容的第一面,心里还默默的替老侯爷捏了一把汗,以为绿容是老侯爷在外头胡闹留下的种呢。

“你就当绿容真的得手了…”静默一会后,谢行俭突然道,“那人与你俩平时怎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