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俭背着手往外走,边走边道,“她若能识相的多吐一些有用的消息,她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油家的昨晚劝了绿容一晚上,后来绿容实在是痛的撑不下去了,这才松了口。”
高深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由衷道,“小人说句不该说的,绿容这小姑娘比一般男人都要心狠,这种人看似柔弱无害,实则最容易记仇。”
高深的想法和谢行俭当初对绿容的评价不谋而合。
“昨晚小人给绿容接骨,不是小人夸大其词,绿容确实是条汉子,接骨之痛不亚于再断一回腿,她愣是咬着木棍一声不吭的扛过去了。”
谢行俭忽而止住脚,“油家的现在在哪?还在绿容屋里?”
高深答:“一个时辰前回了小厮院去了。”
谢行俭哦了一声,加快脚步进了绿容屋里。
谢家婢女人数多,四个人一屋,所以当谢行俭进去时,里头还有其他三个婢女在。
谢行俭记性不错,这三个人他都记得名字,秋云是跟绿容同一天买的,剩下的两个各自唤作迎春和迎秀,是罗棠笙的陪嫁二等丫鬟,如今在他娘院里伺候。
三个丫鬟都比较机灵,见到谢行俭后立马福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