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谢长义的敲打在前,吃饭时,王氏只说在京城待了这么久,她好久没下厨,今天稍微做了点吃的,便想着喊他过来吃一口,至于为何不喊罗棠笙,王氏也有说法。
“棠笙这两天小日子来了,有些东西寒性,她吃不得。”
谢行俭愣了愣,难怪罗棠笙这两天脸色不太好看,原来是那个来了。
他边喝粥边在心里思忖,听说女人来葵水时心情反复无常的厉害,也不知道罗棠笙是不是也这样。
一顿早饭吃的相安无事,很平静,中途,他趁着他娘转去厨房看火时,他赶紧坐到他爹身旁,问他娘今天怎么了。
谢长义憋了一早上了,见儿子问起,立马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吐露清楚。
“难怪…”谢行俭恍神:“早上院里的丫鬟都喊我老爷…”
从王氏院里出来后,居三早已经守在门外等着谢行俭上马车去大理寺,谢行俭临出门前让居三喊来高深。
谢行俭对着高深耳语了几句后,方才坐上车前往大理寺。
高深按照谢行俭的吩咐,转头去街上买了点补血养气的药材,吩咐丫鬟炖好后给罗棠笙端了去,又去首饰铺子买了时下最流行的金钗,外加几套颜色好看的衣裳,这些东西是送给王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