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皇帝听闻此事后,龙颜大怒。

斥责这些散布谣言的人为乱臣贼子,威逼他们引咎自刎,并下旨京城不可再出双胎之子,一旦有,只能留其一,若家族并邻居有包庇者,诛九族!

因为罚的很重,京城这几十年来,从未出现过一例双胎,即便有,那种人家也会连夜将其中一个小孩给溺死。

虽说手段残忍,但为了保全一家子人的性命,必须狠下心。

敬元帝了然的点头,徐尧律将手中拿着的有关朱长春的文籍放下,轻描淡写道:“朱长春是南郡人,南郡是越皇帝胞兄当年被收养之地,那边同京城一样,最是忌讳双胎,据说南郡一旦有人生养孩子,官府都会派人上门搜索,目的就是为了排查双胎,这般严防死守下,朱家平安生下双胎是不可能的。”

朱长春不停的磕头,言语间辩解自己无胞兄弟,他这么做无非是替朱家开脱,倘若朱家被查出有双胎子,整个朱家都要陪葬。

谢行俭觉得溺死双胎之子实属不该,皇家为了避免皇位之争,不允许生下双胎情有可原,平常老百姓家里又没有皇位,凭什么还对生双胎这么苛刻!

朱长春执着的磕头,流淌出的血迹将地面染成酒红色,朱长春双眼无神,像是着了魔障似的,感觉不到一丝丝疼痛。

李通许不动声色的看着朱长春自虐,嘴角弯起的苦笑颇觉痛快。

谢行俭微转视线去看木庄,却见木庄也在看他,木庄痞痞的朝他招手,示意他过去。

谢行俭大步上前,心知木大人这时候唤他,肯定是要他将刚才所说的人格分裂说给敬元帝听。

谢行俭行过礼后,将对朱长春人格分裂的猜疑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