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大步往外走,谢行俭忙上前拦住,张口结舌道:“大人说话别说一半啊,大人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本官说了这些你不用管。”徐尧律停住脚步,厉声道:“你才升了翰林院侍读,首当其中的是稳住当下翰林院的局势,杂耍团的事交给本官就行。”
“我怎么能不管?”谢行俭紧张的省了谦称,认真道:“杂耍团背后之人针对的是罗家,老侯爷是我的岳父,罗家此刻处在危险的漩涡中,大人,你让我不管,我心里过的去吗?”
“罗家能站出来主事的唯有罗郁卓,可他现在正外放做官,根本顾忌不到罗家,罗氏是老侯爷唯一的女儿,我既娶了她,自然要替她孝顺老侯爷,护老侯爷平安。”
徐尧律闻言,眼中的决绝隐隐松动,望着谢行俭求知的渴望,徐尧律叹了一口气,“杂耍团背后之人,是向懿的哥哥。”
谢行俭心陡然往下沉,真是说什么来什么,他才跟罗棠笙八卦了向家的事,怎么徐大人就过来扔下炸弹。
“大人是说,想要对罗家不利的是向家公子?”谢行俭语带怀疑。
徐尧律点头。
“棠笙说,向家大公子病弱西子,走两步都要喘几声,平日都不敢往人堆里扎,一年四季都不出门,就怕风大了被吹倒,雨大了被水淹,太阳大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徐尧律忍无可忍的打断。
谢行俭眼睛睁的大大的,故作玩笑:“这样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公子,他有什么能耐和罗家过不去?”
“有仇。”徐尧律用回木庄的答案回答谢行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