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得寸进尺!”敬元帝冷笑的警告,喝了口茶,润润嗓子道:“你救了西山的百姓,是好事,但功不抵过,该罚还是得罚!”
谢行俭头直点,满脸笑容道:“是该罚,皇上罚的好罚的妙……”
敬元帝刻意的咳嗽一声打断谢行俭,板起脸白了谢行俭一眼,缓缓道:“这已经出来的朝考题必须作废掉,回头你跟先生们还要多花些心思重新出。”
说着,敬元帝笑的非常幸灾乐祸:“爱卿可得想一出好法子去安慰安慰五位先生,你一人之错连累大伙都要重来,那五位先生可不太好说话……”
谢行俭艰难的咽下唾沫,敬元帝又道:“你舍身救人是真真切切的事,朕自然不会亏待你,等新朝考结束后,朕一并赏你。”
说完就摆手让谢行俭告退,出了宫门后,曹弼伸手挡住谢行俭,二话不说就朝他身上搜找。
搜了半天就搜出了一把梅核,曹弼不悦的啧了声:“你小子把赏赐藏哪里去了?”
“没赏赐。”谢行俭双手一摊。
“一个子都没有?”曹弼显然不信。
“喏,”谢行俭将梅核展开,凉凉开口:“看到没,不但没赏赐,连我带去的梅子都只剩下了核。”
“你小子心真大,在宫里都敢偷吃?!”曹弼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敲打,随后又重复追问:“真没有赏赐?怎么可能啊!”
谢行俭还沉浸在重新出朝考题的噩梦中,抬眸见曹弼抓着这个话题不放,忍不住心酸的拍拍曹弼的肩膀,羡慕道:“我没你好命,别说金子令牌了,连把银果子我都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