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俭抬手抹了一把疲倦,摇头说无事。
黄、金两人相互交换了个眼神,等谢行俭出去和吏部进行新庶常交接时,两人凑到一块嘀嘀咕咕起来。
“谢大人眼尾红的能滴血,应该是哭过了。”黄庶常压低声音,猜测道:“而且哭的挺厉害,说不定哭了一宿。”
“不能够吧!”
金庶常望着屋子里和吏部官员谈笑自如的谢行俭,喃喃道:“谢大人性子坚韧,之前翰林院文书被毁,大家都急成什么样了,也没见谢大人慌神,有什么事能惹谢大人哭?反正我不信。”
“你不信有屁用。”
黄庶常日常怼金庶常,他趴在窗口悠悠道:“你没发现谢大人今天不对劲吗?我找大人盖章时,发现大人一直发呆,喊了好几声才回神,谢大人在翰林院一向精神奕奕,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无精打采。”
“说的也是啊,”金庶常哼了声,琢磨道:“咱们等会探探谢大人的口风,看看谢大人是不是遇上麻烦事了。”
黄庶常点头,见里头谢行俭和吏部交接结束,两人连忙绕进屋子。
谢行俭将新来的庶常安排妥当后,坐在椅子上提笔思绪万千,一会想他爹娘和棠笙出了京城没有,一会想老族长现在还在不在喘气,总之一时悲一时忧,哀叹不停。
黄、金二人站在门口犹豫半晌,谁也不敢上前敲门,金庶常还在记恨刚才黄庶常怼他的事,趁着黄庶常不注意,金庶常往后退了两步,一个飞旋腿,将黄庶常踢进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