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官差越来越多,从夜市上经过的马车都要下车进行排查,谢行俭张望四周,想躲开这些官兵的搜查,最好就是弃车混进老百姓当中。
冯时似乎猜到谢行俭有此打算,压低声音道:“崔大人正在豫州进江南的路上堵着呢,大人即便侥幸出了豫州城,恐怕……”
谢行俭闻言不觉意外,挑眉道:“此种辛秘之事,你怎好跟本官说?”
冯时书生做派十足,儒雅的朝谢行俭作揖,笑道:“此事说来话来,街上耳目众多,大人若信的过下官,不如随下官走一趟?”
远处街口传来官差大声的呵斥声,听着声音似乎是往他这边来,谢行俭斜了眼冯时:“今夜若能脱险,就当我谢行俭欠你一个大人情,日后如有我能帮上的,你只管提。”
冯时豪爽的一挥衣裳:“大人这边走——”
谢行俭跳下车,跟着冯时在豫州城七拐八拐,中途还碰上了巡逻的官差,指着带着帷帽的谢行俭,问道:“冯户曹,这人是谁?”
谢行俭嘴角绷着紧紧的,低垂着脑袋生怕露馅,冯时则表现的很坦然,板着脸道:“什么时候本官的事,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了?”
官差脸色骤变,结巴的解释:“小…小人不敢,只不过今夜全城捕捉贼人,崔大人交代过,街上一应奇怪的人都要进行搜身,大人,您看……”
冯时一把将谢行俭的腰揽住,还油腻腻的摸摸谢行俭腰上的肉,瞪着官差:“你眼瞎了么,锁欲阁大名鼎鼎的京华公子都认不出来?”
谢行俭后腰被冯时猛的一拽,脑子懵懵的,肉体痛的他情不自禁往冯时身上倾倒,冯时还犹自不满意,将谢行俭的腰往怀里扣的死死的。
官差被眼前一幕惊的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狗腿子的笑开,拍打自个的脸,赔笑道:“哎哟,是小人没长眼睛,竟没认出这是京华公子,得嘞,大人,您赶快家去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