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随从急急的从屋里跑出来, “屋里银子首饰全不见了。”

“冯时跑了!”陈运疾呼。

“要你他娘的说?本官看不出来?”崔娄秀面露愤恨之色,反手甩给陈运一个大耳光。

陈运被打的头冒金花,嘴角鲜血直流。

“混账羔子,看个人都能看跑!”崔娄秀越骂火气越大, 吼的屋宇发震,“给本官查,今夜便是将豫州城翻个底朝天,也要把谢行俭挖出来。”

一众官差高声领命。

崔娄秀拂袖而去,徒留趴在地上的陈运长跪不起, 再抬眼时,陈运面目狰狞,双眼充斥着嗜血和阴鸷。

冯家后院有一大片竹林, 竹子涨势茂密, 冯时带着谢行俭艰难的钻到竹林另外一头, 谢行俭望着眼前三个大字,嘴角抽了抽。

“你家后院的风景……倒挺别致的哈。”谢行俭笑看冯时。

冯时不好意思的搅动手指, 支支吾吾道:“这地鲜有人知,我也是后来买了院子偶然知晓的。”

谢行俭意味深长的哦一声,紧跟他们出来的秦氏拍拍头上蹭到的竹叶, 抬眸看到‘锁欲阁’三个字,惊的结巴:“夫君,这门什么时候开在咱家后院了?”

漕营兄弟们说话大大咧咧,两人将冯时瘦弱的肩膀夹住,嬉皮笑脸的开起黄腔:“冯户曹出息了啊,谢大人果真没冤枉你,锁欲阁后门竟然直通你家……啧啧。”

谢行俭含笑斜睨冯时,冯时脸燥的通红,从漕营兄弟的胳肢窝里挣脱出来,气呼呼的发泄:“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嗐,我和京华公子是真的清清白白,不信等会你们自己看。”

说的满腹委屈的敲响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