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俭从南疆兵那里听到消息时,比袁珮更怒不可遏,所以才失手将南疆兵一脚踢死。
“崔娄秀人呢?”缄默不语的徐尧律突然开口。
“应该还在豫州。”
说起这个,谢行俭觉得有必要提一提锁欲阁。
“京华公子?”徐尧律紧拧的眉目舒展开,“端着明月清风,面貌尚且说的过去,但给人的感觉,有些小家子气。”
“允之说的在理。”
袁珮道,“我观那少年有皮有貌,面相委实不错,放眼整个淮安城恐怕也找不出几个能俊美过他的人,只可惜,那孩子底蕴不足,肚子里没货,相处起来甚没意思,何况身上的风尘气太满,只这一项,我就不太喜欢。”
徐尧律笑了笑,显然十分同意袁珮的说法。
谢行俭噎了一下,感慨少年不得两位大人待见之余,暗忖京华公子的外貌这么得人心吗?
他跟少年长的七八分像,怎么从来没人夸他长的好。
“两位大人不觉得下官和他长的……像吗?”谢行俭厚着脸皮自荐。
徐尧律和袁珮相视一笑,袁珮砸巴一下嘴,憋着笑脸道:“乍一看是有几分相似……”
谢行俭闻言,眉眼瞬间弯起,谁知徐尧律淡淡的插一刀:“可若是仔细的看两眼,你可比他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