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妥?”徐尧律唇角微勾,轻轻道,“在本官这里,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谢行俭竖起大拇指,“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啦,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谢行俭喝了一口碗里的河鲜汤,啧了一生,笑的意味深长。

“大人就不担心向大小姐不同意与您……”

“她不会不答应。”徐尧律想都没想,肯定的下结论。

谢行俭放下碗,悠哉悠哉的摇头,“大人话别说的太满,您拖着向大小姐二十好几还没嫁出去,如今您陡然开口跟向大小姐提成亲,人家未必会答应,恐怕会想大人是不是在变着法子逗她玩。”

徐尧律皱眉,良久怔忪无言。

谢行俭望着三十岁还没开窍的徐尧律,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向大小姐追着大人,委屈了好些年,大人难道不该先哄哄向大小姐吗?”

徐尧律还是不明白,眨巴着眼睛看着谢行俭。

坐在附近的袁珮急眼了,大声道:“书呆子就是书呆子,人家被你冷了十来年,你突然说成亲,谁会信你?肯定以为你想出别的花招折磨她呢,如此一来,人家大小姐婚后能幸福吗,不郁郁寡欢就谢天谢地了。”

谢行俭转过身冲袁珮大赞起来。

徐尧律脸上掠过一抹惊讶,正准备不耻下问求教谢行俭时,漕营兵的骨哨声尖锐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