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师爷凑到何县令耳边耳语几句,当天,雁平县衙突然派人去林水村捉拿谢松辉及其二人,罪名是诽谤污蔑谢行俭名声。

三人吓了一大跳,当场跳窗往外跑,男人像条泥鳅一样钻进了深山,妇人就没那么好运了,被五花大绑的带回了衙门。

谢长义听到消息后,有些意外。

“何县令这是想卖咱家的好呢!”谢行孝切中要害。

“听说何县令将那女的打的皮开肉绽,然后扔进了地牢?”王氏皱眉。

“是有这么一回事,现在县里闹得沸沸扬扬,说那女人恬不知耻的找咱家小宝认亲,被县令大人抓去后吃了一顿板子。”

王氏笑呸了一声:“活该,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哪来的脸敢当我小宝的舅奶奶?打的好!”

谢长义若有所思:“怎么被抓的人还有老族长家的松辉?他怎么跟那两人搞一块去了?”

谢行孝冷笑一声:“他埋怨咱家没支持他当谢氏族长,所以才跟那两个不要脸的人串通一气想搞臭小宝的名声,还好这何县令是个识趣的人,不然等小宝回来有他好果子吃。”

谢家人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平息了,谁知没被抓住的男人到处放话造谣何县令想拍谢行俭的马屁,所以就胡乱的抓人拷打,后来这件事闹的满城风雨,何县令迫于压力只好放了妇人。

男人和妇人重逢后,心想这顿牢狱之灾不能白白受了,因而又转道往林水村找谢长义要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