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借地动摆平登州?”徐尧律挑眉。

谢行俭笑笑,“地动只是媒介,真正能摆平那些登州士兵的应该是登州的老百姓,也就是他们的父母亲。”

“说来听听。”袁珮眼神一动,饶有兴致的道。

谢行俭便将他的计划和几人说了。

老侯爷听完后,笑的前仰后合,直呼谢行俭歪脑筋真多,不过这回算是用上了正途。

谢行俭挠挠脑袋,谦虚的说能帮上忙就好,帮不上的话,袁珮再领兵过去也不迟。

……

新年倒数第十天,崔娄秀率领南疆兵以及其他几州派来的援兵,在南疆海岸和漕营兵激战了两天两夜。

双方都是骁勇的水上猛将,实力不相上下,但因为崔娄秀手中集结了各路兵马,隐隐有胜券在握的苗头。

然而,就在崔娄秀大喜过望喊人杀鱼庆祝时,前线传来噩耗。

——登州撤兵了!

“什么!”崔娄秀恶狠狠的拽起士兵的衣领,暴怒咆哮道:“现在是紧要关头,再撑一会,袁珮就要输了,登州干什么现在要撤兵!”

士兵急忙道:“登州百姓齐聚城门口长跪不起,请求登州郡守赶紧召回他们参军的儿子,说菩萨给了他们警示,再不把登州士兵召回登州,登州的地龙就会翻身,到时候一州的人都要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