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俭一窒,随即笑的抽气,趁罗棠笙一不留神就将人拉进浴桶里。
驿站的浴桶很大,足够两个人呆在里面。
这澡,洗了足足有一个钟头,期间谢行俭喊居三换了好几次热水。
夜里,王氏领着大儿媳杨氏做了一餐丰盛的雁平菜,直到开饭的时候,谢行俭才牵着同样换了一身衣裳的罗棠笙走了出来。
两人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见罗棠笙娇容红晕,王氏嘿嘿乐开了花,抱着团宝一个劲的说你又要当小叔叔之类的话。
这顿饭吃到了后半夜,桌上的人吃的尤为开心,尤其是谢长义。
谢长义前些年被同父异母的哥哥谢长忠欺负的不成样,但其实在谢长义的心里,是非常渴望和善的兄弟情义的,否则谢长义也不会忍到忍无可忍的时候才跟谢长忠断绝关系。
和谢长忠断绝关系后,谢长义偷偷在屋里哭了好几回,这件事只有王氏知情。
在谢行俭这些孩子眼里,摆脱了谢长忠一家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可谢长义不一样,许是幼年失母的缘故,谢长义格外的珍惜家人之间的关系,哪怕谢长忠和谢老爷子都不待见他。
所以,当亲娘宋氏跟前头男人生的儿子找上门来时,谢长义很痛快的就认了兄弟。
这个人姓边,谢行俭喊其边大伯。
此时,边大伯和谢长义皆喝的烂醉如泥,加起来有百来岁的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哭成了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