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 谢行俭领着男客坐席前院,罗棠笙则领着一众官员的后院女眷上阁楼闲话风月。
罗棠笙未出阁前, 有三两玩的好的闺中好友,只是可惜, 一个个都没罗棠笙福气好,远嫁的远嫁,和离的和离, 好不凄惨。
京城的小姐大多都等不到十五及笄才出嫁,也就十二三就给了人家,因而大老远来状元府庆贺的小姐们,好些孩子都能走路了。
众女眷见罗棠笙身边无子, 一女子就掩口笑道:“听说谢大人前些天天天往医馆跑?是替棠笙寻药么?”
“寻药?”大家纷纷好奇的打量罗棠笙的身子。
五月的京城,不冷不热,罗棠笙穿了一件豫州城手艺最好的绣娘花了大半年才绣成的艳红轻纱雾裙,光这一圈俏媚如真花的苏绣手艺,就羡煞了一众女人,埋汰谢行俭常去医馆的女人一双眼睛恨不得将罗棠笙的衣裳戳穿。
一提药,罗棠笙脸色微微变。
“呀,棠笙你不会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的病吧?”
女人佯装惊慌的扬起丹凤眼,娇丽的面容上风骚劲十足,还不忘扶着有些发胖的腰肢,叹气道,“其实无所谓能不能生孩子,不生才好呢,你瞧瞧你珍姐姐我,生了嫡子后,身上四处都发福了,还是棠笙你好,嫁了人后是半点没变,小腰还是那么细。”
女人的话一落,大家看罗棠笙的眼神瞬息变了样。
穿的再好过得再如意,不会生孩子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