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有兄长的消息了?”向懿激动的抬头。

徐尧律忽然扣住向懿的下巴,一挑长眉:“他人在定州养伤,我想着过些日子带你去定州看他,可惜,你今夜说要与我生份,既如此,我一个人去便是,你是知晓我的,下手无轻重,搞不准他那条苟延残喘的命就折在我手上了。”

向懿深吸一口气,不安道:“允之,你放过兄长吧,他当初是被仇恨蒙住了眼才……再有,兄长受了三十来年的病痛折磨,也该够了。”

徐尧律对这些说法不予置评,拉着向懿往光亮的巷口走去。

向懿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跟着徐尧律亦步亦趋的走到张灯结彩的街上。

两人容貌出色,又是京城出了名的眷侣冤家,老百姓见徐尧律牵着向懿,有胆大的跑上前拱手道喜:“恭喜大人贺喜大人,不知大人的喜酒摆在哪一日?”

徐尧律心悦神怡,朗声大笑道:“三月十八是个好日子,到时候徐府恭候诸位上门吃杯喜酒。”

众人愣了愣,没想到多年前扬言不娶向家女的徐大人兜兜转转还是娶了向家大小姐,一干人惊讶回过神后纷纷笑着说到时候定要上门祝贺。

“谁说要嫁给你了!”向懿脱口而出,话还未落就被徐尧律急急拉进了徐府。

“你见天的往我府上跑,我去南疆的这段时日,你俨然一副徐家主母的做派,听下人说,外人送到我府上的几个歌妓都被人你勒令赶了出去,寒冬腊月的季节,你让她们光着身子离开这里,就不担心出了人命?”

“活该,衣裳又不是我叫她们脱的,谁叫她们自甘堕落说要上门做你的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