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站在原地,心里有些忿忿,都怪楚阿诺,如果不是她,这府里怎会如此闹腾不安呢!
想到这,苏氏对阿诺的恨意又加深了一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医院院正才挎着小药箱赶过来,一跨进内室,他就嗅到了一丝沉重的气氛,一抬眼,看好看见了悬壶堂的那个大夫,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屋子里有汾阴侯夫妇,还有平阳侯夫人及嫡小姐,他们的脸上都不大好看。
院正心里有了计较,他眼观鼻鼻观心,对着几人拱手作揖。
这太医院院子也有六十多岁,他这一生醉心于医术,谱写了好几本医书,在京城里那可是德高望重的存在。
对于这个院正汾阴侯夫妇自然是信得过的,他抬手道:“刘院正,不用行这些虚礼,赶紧给我儿瞧瞧吧。”
“是。”
他此时来的匆忙,身边只带了一个小药童,听到汾阴侯放话,小药童赶紧把垫子和银针从药箱里取出来,交给刘院正。
刘院正坐在一旁的小凳上,摸着胡子给苏谭逸把脉。
“寸关尺三部脉皆无力,重按空虚。令公子这是心疾之症,而且情况很不好。”
汾阴侯夫人瞪大眼睛,她道:“什么意思?那我儿还有救吗?”
刘院正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