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的目光看向他,刘院正此时也不好装作鹌鹑,只能开口:“汾阴侯世子真的是突发心疾才去世的,如果诸位有疑 ,可以寻个仵作来看看。”

仵作可以瞧出大夫瞧不出的东西。

“够了!”见众人争论不休,楚氏用拐杖敲了敲地板,道:“既然你们都坚信汾阴侯世子是被人害死的,那此事交由京兆尹去办,都散了吧。”

论辈分,楚氏是这群人中最高的,所以她说的话,毋庸置疑。

汾阴侯意味不明地扫了阿诺一眼,也不好拂了楚氏的面子,只能顺着她的话说道:“好。此事交由京兆尹去办,但无论如何,我需要你们平阳侯府给我一个说法。”

楚铭上位几十年,还未被人这么看轻过,他冷哼一声,“这个自然。”

楚玉容傻眼了,这件事就那么轻飘飘地过去了?阿诺却未伤及半分。

不过她心里也没有那么害怕了,苏谭逸又不是她们害死的,那京兆尹怎么查都不关她的事,只要不影响她出嫁就好。

只是这大过年的,死在她们平阳侯府,楚玉容只觉得晦气。

这场闹剧并没有结束,这年还没有过完京兆尹就被迫营业,他带着人浩浩荡荡的过来把汾阴侯世子给拉去衙门,这春风一吹,大街小巷的人全都知道了。

等把汾阴侯夫妇送走后,楚铭才冷着脸看向苏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