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反应了过来,不满道:“哥哥的心可真狠,连让都不让我。”

虽然不知道虞彦歧的计划是什么样的,但是她觉得这次汾阴侯府可是一点好处都讨不了。被这样一个阎王盯着,估计离死也不远了,但是她很识趣地没有多问。

棋盘上,白子黑子泾渭分明,形势一目了然,大片的黑子就像一头猎豹一样,手段凶狠,动作凌厉,而那白子就像被围困在笼中的小白兔,左右都是死路,稍有不慎就会被杀个片甲不留。

“棋盘如战场。”虞彦歧如是说道。

阿诺嗔了他一眼,委屈道:“之前还说会让我三子,没想到转过头就把我逼死,果然,男人都话不可信。”

男人瞧着她,喉结滚了滚,没想到她委屈样子也一样勾人。

她总是这样,撩人而不自知。

“是你自己技不如人。”他是这么说的。

阿诺把手里的棋谱翻了一页,道:“我都有在学,是哥哥太厉害了。”

虞彦歧眉眼舒展了起来,没有哪个男人能反驳这句话。

他节骨分明的手拿着一枚黑子,放在棋谱上,白子全死了。

“过来。”他朝阿诺示意道。

阿诺低头一看,已经再无翻盘的可能,她可不能依了虞彦歧,“哥哥让我过哪?”

她拿着棋谱换了一个方向,不过还没开始看呢,棋谱就被抽走了。

阿诺抬头,眼神无辜,但那一闪而过的揶揄虞彦歧准确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