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有喆没想到程夫人会说出这种话,见她穿着华贵还以为是个明事理的人,没想到和她那儿子一个样。

他脸上一阵红白交错,气道:“程夫人,你这说的什么话?!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你没有权利去贬低他人。”

旁边少女笑了一声,语气调侃,“你这老头说话可真有意思,你说我们没有权利去贬低别人,那你也没有权利去指责我们啊。”

“阿玉!”程夫人佯怒,训斥了一声,程玉不甘心地住了嘴,哼了一声。

程夫人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眼神宠溺,“过来坐下。”

程玉噘着嘴坐到程夫人身边。

孙有喆说:“今天的事我希望程夫人能够了解清楚再下定论,顾釉只是正当防卫才把程焱打伤,况且他身上的伤不比程焱少。”

说完,他语气缓和了些,“当然,打架是不对的,学校严令禁止,如果明知故犯,严重的话可能会被退学,但看在两位同学伤重的情况下,只是酌情处理。”

程夫人半分没领悟到孙有喆话里的意思,听到顾釉比程焱伤得还重,她指着一直低着头的少年,冷笑道:“你和我说他比炎炎伤得还重?可炎炎躺在医院里,他还好好地坐在那,你当我眼瞎吗?”

最后几个字说的咬牙切齿,眼神里的狠毒仿佛溢出来的水,让人身体发寒。

孙有喆被她这幅咄咄逼人的样子震到了,看着像是名门淑女,却如同一个泼妇,不讲道理。

见顾釉即使被她指着说也没有动静,程夫人心想果真如同儿子说的那样,像个哑巴一样,是个懦弱不敢还手的废物。

但想到今天就是这么个玩意打伤了儿子,程夫人心中才更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