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把手抹在围裙上擦了擦,“感觉这小少爷也是金贵得很,喝了几口海鲜粥就进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下毒了呢。”
江致说:“他那是对海鲜过敏。”
保姆不满地嘟囔,“过敏还喝海鲜粥,这不是故意折腾人吗?到头来受罪的却是我,辛辛苦苦干了半个月,工资全没了。”
管家叹口气,“先生现在很关心他啊。”
江致瞥了一眼远处交谈的两人,“何止关心,那天他进院,季总都快吓坏了,还专门去给他买生日礼物,哄着他,结果他冷着一张脸。”他故作忧愁,“我看着心都凉了。”
另外两人也叹气,保姆是个年轻的女人,心思很多,做着嫁入豪门的美梦,她长得不差也会来事,偏偏季衡云看不上她。
除了晚上,根本不回家吃饭。
而且最近回家频繁,保姆明显能感受到是因为顾釉。
“江致。”顾釉的声音出现在几步开外,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三人的谈话。
保姆和管家惨白着一张脸,嘴皮子发颤。
江致笑着回头,“小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顾釉面无表情道:“你说呢。”
江致最会看人脸色,低眉顺眼,“我这就让人把小少爷的东西搬进去。”
吩咐完,江致和顾釉打了声招呼,拿着手机出去汇报今天的工作。
保姆和管家也散了。
简亭在他旁边说,“你们家爱说闲话的人不少。”
顾釉低声说,“这里不是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