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纷荞仗着家世好,性格大胆泼辣,没有半分作为女人的温柔劲。如果她长得一般也就罢了,但她偏偏长得艳丽媚人,引得众人前仆后继,哪怕得到一个眼神也能醉上半年。
而容栖云和她是迥然不同的类型,一张脸生的如同出水芙蓉,性格温柔解意,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但红颜薄命,刚结婚不到两年,夫妻两人就双双出车祸去世了,也没留下个一男半女。
当时江纷荞在大哥大嫂的墓碑前笑时,被很多人都看见了,那时江家逐渐没落,大不如前,幸好顾家起来了,及时封锁消息,这才没让江纷荞名誉扫地,颜面尽失。
“你也别怪我提起顾岫,我看见顾声,难免就会想起你的第一个儿子,他不是你亲生的,但他的确很优秀,我家的那个孩子一直很佩服他。”沈夫人说。
听到她的夸赞,江纷荞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她又不是笨蛋,这话看似在夸,实则在骂顾声不成器,连个死人都比不过。
顾釉面色无波地看完这一场闹剧,心里却无法平静如水,无波无澜,当年记忆里的母亲好似变了,又好像没有变。
她的那些言行举止和伪装,分毫不差地落在顾釉眼里,竟觉得有些可笑。
这边季衡云终于抽出空来,在无人的角落里找到了少年。
“釉釉,我带你去见几位叔伯。”
见人的过程很顺利,总之季衡云的心情无疑是很放松愉悦的,顾釉太乖了,乖到离谱,该喊人时一定乖乖的喊,对人的态度也尊重的很。
直到他们撞见了顾汀山和江纷荞二人。
作者有话要说:心疼一下釉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