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亭说:“别把我们想的那么肮脏,我们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切。”薄其煊一副谁信你的模样,他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虽然你这么说,可那是早晚的事,是吧?”

“……”

薄其煊又感慨,“不过,季衡云对顾釉不错啊,跟……”跟啥一样,他词穷,憋不出来了。

“不是亲生的。”简亭忽然道。

“啊?”

简亭冷声道:“季衡云可没有姐妹。”

薄其煊求知欲旺盛地看着简亭,“那这是……”

“自己去查。”简亭转身就走。

“……”草。(一种植物。)

回去后不久,顾釉和季衡云去拜祭了原主的母亲,那天下着雨,季衡云心情很差,顾釉也因为原主早已死去,占着别人的躯体,心有不安。

在跪下磕头时,顾釉心怀感恩,也有悲伤。

回去后直到开学,顾釉再也没和简亭见过面,由于这次的失约,让季衡云很失望,他觉得顾釉变了。

自从和简亭在一起后,顾釉就变“坏”了。

他不再尊敬自己,不再爱戴自己,也不再听他的话,季衡云很不喜欢两人混在一起。

他又一次提出,让顾釉远离简亭的说法,顾釉的态度和当初一样,他交什么样的朋友是他的自由也是他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