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陆现在脑子还有点恍惚,那阴影是什么他也没有多想,过了好一会儿,只无措的道:“你喝好了没有。”
方霍就好像是完全不经意的伸手扶了一把他的腰,借力抬起头来,舔了舔嘴唇上一圈白白的奶沫,声音有些不自觉的带上了点软乎乎的味道:“还是好辣啊,陆哥。”
秋陆晃了晃手里的盒子,基本上已经空的不行了,他把空盒子一个远距离抛物扔进垃圾桶,把正懒洋洋窝在一边摇尾巴的猫惊的一跳。
回头一看,方霍还一眨不眨盯着他,舔着嘴巴,眉梢挑起,一脸意犹未尽,哪里还有半点觉得辣的样子?
秋陆眼睛都瞪起来了,心里一股火气上来——他简直不明白,为什么这家伙喝个奶也能喝成这样!
这股恼羞成怒来的不明不白,并且暂时找不到任何发泄的途径,只是成了一股邪火在他肺腔里乱窜着。可他好歹还记着这小子被辣到都是自己害的,因此憋了半天,只憋出来一句:“你看我干啥啊,你晚饭光喝奶就能饱啊?”
顿了顿,声音还是低了八度,好言好语的问:“还想再吃点什么不?我去给你买?”
方霍看了他两秒,噗嗤一声笑了,摇摇头,“不用了,其实我本来也不太饿。”
秋陆心里那股邪火烧的更旺了,不是很想再呆在这里被他调戏,扔下一句“那你忙你的”就跑到一边逗猫了。
他能感觉到方霍的视线在自己背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房间里才又响起了轻轻的敲击键盘的声音。
他在旁边心不在焉的撸猫,腿都蹲麻了,也不是很敢回到沙发那边坐着,越想越委屈,凭什么啊,这里是他家,凭什么自己要跟心里有鬼似的缩在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