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应该在s市,跟人订婚,然后再假装什么事情也没有的回来,继续在这个小房子里跟他一起住着,扮演好哥哥好弟弟。
可他很快就想不下去了,因为肩膀上传来一阵刺痛,像是利器穿透他的皮肤似的,想要往更深处探去。
秋陆吃痛的回过神,才发现这个人正伏在他肩头,用微尖的犬牙狠狠的叼住了他的肉。
这一下劲儿实在不算轻,足够在他皮肤下留下一道印子,秋陆疼的一跳,用力去推他:“你……松口!你干什么啊!”
那颗脑袋被他推了一下,才松了口,慢吞吞的抬起头来,鼻翼微动,声音沙哑的开口,“陆哥,你为什么要这样?”
秋陆感觉要是再晚一步推开他,恐怕自己肉都要被他咬一块下来了,秋陆疼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又被他这理直气壮的话气的不轻。
为什么这样?什么叫为什么这样?他哪样了?!
他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刚想说什么,鼻尖就闻到了一股浅淡的酒精味儿。
按理来说,酒味儿是很难闻的,可这股味道是从方霍身上散发出来的,和清醒的皂香味儿混在一起,形成一种不太令人抗拒的味道。
秋陆一愣,手上力道就轻了下来。
他从没有在方霍身上闻到过这种味道。
倒也不是滴酒不沾,而是相对于上了酒桌后就很难清醒的下来的秋陆来说,方霍总是会表现的理智的多,往往是浅酌即止,等秋陆酒醒了之后,再看见的就只有一个清清明明、亮亮堂堂的方霍。
这种眼圈儿泛红、呼吸里都喷洒着灼热酒气的迷糊模样,实在是太稀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