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完批评了,各自再站在高台上诉说着自己的不合适行为,就跟检讨似的。

前面四个都很正常,第五个唐晓光,上台第一句:对不起……我对不起党,对不起……呜呜,我不想打架,我怎么会打架,我从来没有打过架,呜呜呜。

然后就开始掉豆子模式,人家书记都出来好言相说了,她还是止不住的哭泣。

陆青青上去想要宽慰两句,遭到了唐晓光的一记白眼:那眼中写满了,都怪你,不是你我怎么会去打架,呜呜。

陆青青看的忍不住想笑,这崽怎么没发现这么有趣。

到了她了,先报名字,当她一说出她是陆青青的时候,底下的议论声立马犹如潮水一般涌动。

“她就是陆青青啊,是不是记分员那事儿啊。”

“你也听说了啊,我听完家孩子胡扯的,我还以为是假的。”

“唉,看今天闹成这样,估计八九不离十了。”

“你们也别这么早下结论,人家好歹是个文化人,说不定是那姓张的狗急了乱咬人呢?”

“那他怎么不咬别人,就咬她,这事儿啊,说不准说不准。”

陆青青的脸色铁青。

不是那些话。

而是眼前的氛围,一切,都和她脑中最重要的记忆撞在一起。

她,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