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是随口一说,当不得真。”
陆青青大声的,重重的哦了声:“那大家听到没,他是随口一说,可我呢!我才刚刚成年不久,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这么一个屎盆子就朝着我的头上扣,我要是想不开,一头扎进河里,你们是不是还只是会说一声,唉,这人啊,心眼太小,就一两句话,我怎么就受不了,想不开,去死了呢。”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语气逐渐失控,那种杂乱的负面情绪,把她整个人都给包裹了进去。
“哪里有这么严重,你们这群知青,就是娇气的很,心还不定,说一句还不让人说了,没做的话,解释一句不就完了。”
身后跟她们撕扯的那个那个人嘀咕了句。
陆青青立马回头带笑:“好,也算上老姐姐一份。”
“我……”
“你要是想说,你不想搀和,你就把刚才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咽下去,证明你就是在满嘴喷粪,我也没意见。”
“估计在场的人,不少有觉得我名声差的,心不定,又想攀高枝,又想回城。”
“是,我想回家我也有爹妈!我在城里也有家庭,我们是响应党的号召,把青春挥洒在这片大地上,但是有错了吗?都说我们心不定,如果把你放到千里之外,看不到自己的爹妈,你想回家,都是错的了吗?而且,难道想要回家看看,都是心不定吗?”
这话,引得知青内,一阵喧哗。
“就是!”
“我们也是有爹妈疼的,我们虽然不会做农事,但是都在努力。”
陆青青伸出手,制止了他们的进一步嘀咕,然后看向前方:“我相信,大部分的人对我们都是充满了善意的,毕竟我们这么朝气蓬勃,只有小部分的人,充满了狭隘,以最黑暗的一面,去看向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