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青也要被自己蠢哭了, 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没有干的地方儿, 从里到外的透心凉。

然而那个刚刚想给自己送军大衣的暖汉子, 就这么被她一句话给折腾没了。

“秦晔, 我刚刚开玩笑的, 你就当没听见行不行?”认怂就认怂, 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总不能在这儿守着人家的衣服褥子的冻死!

那个死法太蠢了,她不接受!

里头屋里没有声音。

秦思远笑的,嘴巴都要裂到后耳根了:“丑八怪你竟然会说软话, 我还是第一次听见呢。”

“你个小屁孩儿懂什么?英雄为五斗米折腰, 别说说软话,有必要我可以给你爸跪下……”

再次拿着军大衣和毛巾的秦晔出现在了门口。

“……”

两两相忘。

“跪一个我看看。”秦晔将原本该递出去的毛巾和军大衣都挂在了胳膊上,靠在门框,如同追捕猎物累了的老鹰,占据高处,看着猎物的助兴表演似得。

陆青青觉得她的嘴可能无形中开过光, 说什么什么灵。

但为什么是坏的灵,好的不灵?

她觉得她要试试。

“我觉得现在不是必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