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叫你,是活儿叫你,眼看着水要把麦穗给泡了,泡了的麦穗就会烂,这个你不会不知道吧?”秦晔语气上扬,带着一种及其不舒服的打趣人的感觉。

他这么说不就是因为陆青青是知青么?

城里的人,哪里知道乡下这些事情。

他是想让陆青青觉得丢人?

可惜陆青青自诩脸皮比城墙还要高,耸了耸肩膀,一脸的无所谓:“不知道,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没听懂。”

秦晔被反将一军。

秦晔也不气,指了指地里被水冲的东倒西歪的麦子:“割麦子。”

这个天,刚刚下过雨,麦穗上都滴着水呢。

地里的水穿着雨靴都能够呛抬腿的。

他让自己去割麦子?

呵……小肚鸡肠的男人,不就是差点烧了他的厨房,刚刚还捂着他儿子的嘴说是口臭么?

至于这么报复自己。

陆青青摸了不知道谁放在路边石头上的镰刀,正好她穿的雨靴还没换呢,现在下地刚好。

塞好裤腿,她大义凛然般进了田里。

刚弯腰割了两把就听见了旁边的人在嘀咕。

“说陆青青和秦晔没有一腿你信吗?”

“我可是不信,刚刚大队书记说今天割了的麦子按照双倍工分算,秦晔这就喊着陆青青来割,说没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