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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严香如也能坦然的说出口,旁边的聂昭目睹了一切都惊呆了。

“我…我是可以这样说,但是我一个人说也不算数吧。”陶榕这时候终于委婉的看向了聂昭。

“什么不算数,你休想找借口不说!你要是敢不按照我说得来,我就…”严香如这个人跟她阿妈孟凤英是一个德行,说话一着急就习惯性的打人,而她们根本不知道她们打人究竟有多痛。

所以严香如说着就要朝着陶榕的手臂拍过去,可是她的手臂还没有落下来就被一个如同钢铁般坚硬的手臂挡住了。

疼得严香如手都发颤。

严香如惊愕的看向挡着的人,顿时吓得瞪大眼睛,刚刚她太着急了,一冲进来就找到了陶榕,根本没有看见她后面的角落还有一个人。

而且还是…一个军人。

想起刚刚自己说的话被一个军人听见,严香如的双

腿都发颤。

“陶榕的母亲?”

严香如颤抖着点了点头。

“你刚刚说的没用,因为主要证人会是我,你的女儿之前被判定脑震荡,会出现记忆紊乱缺失的情况,如果我们两个的证词不同,警方会优先考虑我这个局外人的证词,其实你女儿作为直系亲属是没有资格给自己的弟弟作证的。”

严香如惊讶的后退了几步,呆呆的看着严肃的聂昭,她见过这个人几次,但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可怕。感觉自己好像随时会被杀死一样。

“而且就算作证,没有亲眼看见的东西又如何能说得出来呢?严格来说,我们都没有看见你儿子的行为过程,按照陶榕达到犯案现场的时间和我与齐老伯遇到你儿子的时间来算,陶榕根本没有看见她弟弟跟甘小妹的事情,也就是说我们都没有资格证明他对甘小妹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