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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门口远处已经看不到陶榕的踪影时,齐老伯才收回眼神咳了咳,“出来吧。”

这时候,齐老伯自己的房门才从里面被人打开。

齐老伯有些没好气的看着聂昭道:“你们是想要磨死我这个老人家啊,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今天齐老伯出去狩猎的时候遇到乡民,有人知道陶榕帮齐老伯打工的事情,于是就跟齐老伯说起了这件事。

要不然齐老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

不久后,聂昭神情沉闷的出现在门口,齐老伯就等着聂昭跟自己说陶榕的事情,毕竟那事情听起来,完全不是聂昭的风格,虽然不是偏心哪个徒弟,但是也正因为了解他们的心性,所以齐老伯当即就能判断是非,而是非跟他想象的也差不多。

可是聂昭来了半天只是说了他跟陶榕已经结婚的事实,却没有说起半句被陷害的事情,只是有些迷茫的向他询问,问他觉得陶榕到底是以一个什么样的人,毕竟比起聂昭,齐老伯其实跟陶榕相处的时间更长。

齐老伯很满意陶榕这样的徒弟,如果非要收一个女徒弟,那陶榕的确算是他最看好的,有毅力,肯吃苦,为了自己的目的,对自己要多狠有多狠,不达目的是不罢休,这样的人如果一心向正会是一个造福百姓的人才,如果一心向恶,那就麻烦了。

但是经历过几次事情之后,齐老伯觉得她的心是善的,但是行为却带点毒性,所以他舍不得这样的人才,想要好好打磨。

只是还没有等他打磨成功,这个徒弟就嫁人了,要走了。

可是他没有等到聂昭说陶榕的恶,却等到了陶榕过来说自己的恶,坦诚的都不像一个恶人。

她直白的说,我就是坑了聂昭,目的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