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狂灌了几口冷水,他却感觉更是不自在了,脸上烫了厉害。
他能感觉到嘴唇上麻麻痒痒的,他还记得那仿佛刚刚剥壳的白嫩鸡蛋上的触感,他能感觉到心脏在剧烈的跳动。
一闭上眼就是…胸前的白色隆起以及脸上的艳红娇怒。
聂昭坐到了自己床边,伸手遮住自己的脸,好像周围会有人盯着他看,嘲笑他一般。
他睡觉的地方是书房配套的小休息间,里面有一张床,他一个人躺着刚好,格局上相当于陶榕房间的衣
帽间。只是大一些罢了。
所以在这个房间才是离陶榕房间最近的地方。
只是隔了一堵墙而已。
聂昭现在连抬头看那堵墙都有些不自在了。
坐了一会儿,就立马去洗漱,让自己睡觉。
可是脑袋却活跃的厉害,胡思乱想着什么,甚至还无意中想到陶榕那边是不是比之前长大了,之前明明很平的。
他背过,明明什么感觉都…靠!他在乱想什么?难道真如陶榕所说,自己变流氓了吗?
不准想,不要想!
聂昭催眠了自己好一会儿,才糊里糊涂的睡着了,可是却怎么也睡不安稳。连梦里都是陶榕或厌恶,或生气的看着他,反正没有好脸色。
可是自己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一直走向她,明明理智在悬崖勒马,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就一直朝着她跑,却怎么也追不上。
聂昭潜意识觉得这个梦没有完,但是却天亮了。
一整晚,脑海中,梦中都是陶榕,倒是完全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