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到家门,严香如就拉着陶榕询问,“怎么一个人回来了,聂昭呢?”
陶榕立马委屈的眼睛都红了,反正哭戏她擅长。
一脸委屈带着哭腔的控诉道:“聂昭根本不搭理我,我们到现在还是分房睡的,他连过年都在军队待着不愿意回来陪我,更别说陪我回家了。聂家人管我管的很厉害,一点只有都没有,过年的红包,亲戚的红包,婆婆竟然要求全部帮我收好,给我记账,说直到我成年才给我。房间里面的贵重东西,他们都是清点好的,我就弄的一个小东西出去卖,结果就被发现了讽刺了一顿。”
说着陶榕就拿出了被红包包裹严实的东西,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一百多块钱,然后对着严香如道:“阿妈,我没用,上次拿出去卖的东西只有这么点钱,我想要打工的,但是他们不允许,说丢脸。”
严香如和陶钱看着陶榕一副自责又委屈的样子,又看着抠巴巴的一百多块,顿时脸都气红了。
严香如大妈道:“这些黑了心的,你是正儿八经的媳妇,他们怎么能这么对你。”
陶榕委屈的几乎哽咽。“可是他们供我吃,给我买衣服,还逼着我读书上学,我也不能说他们不把我当儿媳妇看,但是他们就是不准我接手钱,我想要拿点钱来贴补你们根本没有机会开口。原本我还想自己回来,好省一笔路费的,结果他们直接派车送我回来,连路费都不用给我了。”
严香如和陶钱看着拎回家那些看似高档的过年礼基本上都是吃的喝的,但是这玩意不好卖啊!
按照陶榕的说法,聂家基本上包揽了陶榕所有的衣食住行,但是就是不给她钱,估计也是防着她这个穷儿媳妇从他们家捞钱吧。
其实这种情况也在意料之中,只不过是他们预料的最差的结果。
陶钱顿时气得直接踹了门柱子,“怎么这么大的家
族还这么抠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