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再说。”聂昭脸上没有丝毫笑意,认认真真的开车。
陶榕怪异的看了聂昭一眼,随即就转头看向窗外,语气有点不自然道:“我以为你还在为了聂佩的事情生气,所以暂时都不打算回家了呢。”
“聂佩的事,我是在生气。也不想这么快见到你。”聂昭沉声说道,因为他知道一旦见到她就会很没有
原则的任由她乱来,只能逼着自己不见她,让她知道自己在生气,自己不喜欢她做的太过分。
可是即使不见面,心中还是牵挂的厉害,因为任博士的一个可能性猜测就担惊受怕,恨不得立马飞回到她的身边。
“那你带我出来干嘛?不想见我,你就去见你想要见的人啊。”陶榕没好气道。
“我说的是之前。”聂昭生硬的声音逐渐放软,“现在,想见你。”
陶榕话到嘴边的反驳,被最后一句想见你给吹散了,这话说的暧昧,又让陶榕心跳有些不正常了。
“见我做什么?”陶榕语气不自然的说道。
聂昭却没有回答陶榕的问题,反而突兀的问道:“陶榕,你过去有没有经历过什么痛苦或者不愉快的事情,除了我知道的那些。”
陶榕心头一跳,不解的看向聂昭道:“你干嘛这么问?”
聂昭神情变得有些忧虑,“毕竟我对你过去的事情都不了解。”
陶榕想了想就道:“就是普通的乡村生活,家中长辈重男轻女,过得自然不顺心,随后这种不公平就越长大越明显。不过,如果真的要捋一捋的话,从小到大经历的痛苦,都没有你在的那几个月经历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