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榕一边嘲讽的说着,一边缓缓的坐了起来。
聂昭已经被她的话气得浑身颤抖了,在他的理解中,就算气急了怒急了,也不该说这样的话,不该牵扯那些人。
这算什么?
陶榕真的是把他的心意当成垃圾一样践踏了。
即使知道是激将法的成分居多,聂昭还是气得转身看向了陶榕。
此时的陶榕神情轻蔑又魅惑,冷笑着说道:“你走吧,我今晚就去找别的男人。聂昭…你以为你是不可
替代的吗?”
下一秒,聂昭扔掉了包,狠狠的带上了门。
带着冷酷的没有一丝爱意的表情,一边拉扯着衣服,一边朝着床边走了过去。
陶榕缓缓的闭上眼睛,不用聂昭上来按下她,她自己就躺了下去。
…
第二天醒过来,果然,聂昭不在了。
她的身体根本动不了,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都疼得几乎晕死过去。
可是她知道身体的干燥,说明已经清洗过了,身上几处特别疼的地方,有药膏传来的气味,他帮她上了药。
只是不知道他在面对自己造成的伤口时会是什么心情。
陶榕苦笑着,她逼着他去拿他一直梦寐以求想要的,却让他这么痛苦,这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是她的错吗?她不该隐瞒那些事情?
所以才会变成这样吗?
陶榕连自己该不该觉得委屈都不知道了,她有气无力的去够床头柜上的猫咪布偶,那大概是她唯一的安慰了。
过了一会儿,巧婶敲门进来了,有些语气尴尬的说道:“二少爷来电话,让我看看你现在怎么样?要不要吃点东西,还是说给你叫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