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榕走近一看,却发现聂昭又在新的草稿纸上写她
的名字了。
而且一笔一划都超级用力,好几笔都直接划破了纸张。
这是在泄愤吗?
陶榕有点怀疑之前那些难道都是泄愤,而不是柔情?
“你来了?”聂昭头也不抬,却声音低沉的说道。
陶榕咳了咳道:“是,我马上准备。”
聂昭好像在生闷气,但是陶榕觉得应该跟她无关,可能是跟另一个人谈崩了而已。
见聂昭没有反应了,陶榕就赶紧去准备药了。
等到人躺在床上敷药的时候,聂昭才开口道:“刚刚,是季医生不让你来的?”
陶榕顿了顿,“是的,让我帮忙分类药瓶。”
“你就这样放弃原本的任务?”聂昭声音中听不出喜怒哀乐。
原本的任务,照顾他吗?
陶榕无语道:“季医生说可以…”
“她说可以,你就相信,有你这么对待自己病人的吗?”聂昭的语气虽然不善,但是听着却不像是在训斥人,而是像生闷气,撒气而已。
“貌似…不关我的事吧。”陶榕小声吐槽道。
聂昭怎么可能听不见,想了想就道:“我是为了避嫌,所以以后你的事情别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