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承昀接过宙斯叼来的飞盘,用力抛出去,又问:

“你怎会认识这位实习设计师?他是你朋友吗?”

按资历来说,不应该由刚入行的设计师和闻徵对接。

怎么认识?

这可太难解释了,闻徵暗暗苦笑,总不能说:

上辈子我爸为了掩盖工程问题,让人害死了他,所以他爸开车撞死了我。

重活这回,闻徵不愿再看到这个无辜的青年惨死,必须要做点什么,心不在焉道:

“不算朋友,一面之缘吧。”

这种敷衍的答复,易承昀不可能接受,他眼神一沉,一手用力抓住闻徵的胳膊:

“记者在那边,不要动。”

闻徵只来得及点了个头,整个人便被猛地搂进他怀中……

极轻的“啧啧”声,只有彼此能听见。

严格来说这并不算“亲热”,易承昀的动作称不上温柔,更类似野兽的啃噬,像狮子标记他的猎物;闻徵能清晰感觉到时深时重的刺痛感,带着酥麻的痒,从衬衣被扯开的地方传来,像电流流过全身。

闻徵的双唇微微张开,视线一度模糊,身体软绵绵,像被抽去了全身力气,只能束手就擒,眼睁睁看易承昀将他大口吞下肚。

易承昀两眼半闭,神情看上去无比专注,像在游刃有余地品尝无价珍馐。

直到听到路边隐蔽的地方响起好几声低低的“咔擦”,易承昀方意犹未尽昂起头,黯淡的路灯光反射他嘴角的水痕。

微暗的灯光下,闻徵惊讶得忘了挣扎的样子,看上去如此可口。

易承昀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情不自禁抬起手,沿着那人好看的眉眼、鼻尖,以指腹摩挲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