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字闻徵怎么也说不出口,他把手上的抱枕捏到变形,恼羞成怒问:
“你随便给我弄弄不行么?为什么要那么过分?”
闻徵不想回忆起,在酒店醒来的早上,不仅被单上,还有地上、窗台、洗手间浴缸边上,用过的“气球”简直无处不在。他甚至有点怀疑,一般酒店套房真会备那么多“存货”?还是易承昀有几个肾?
易承昀垂下眼睑,故意轻描淡写道:“你太热情。”
当闻徵一头扎进怀里时,易承昀被他身上刺鼻的酒气呛得直皱眉,听他带着鼻音嘶哑问:
“你也是来看热闹的吗?”
他双手死死地拽住易承昀的衣袖,原本飞扬跋扈、天生带笑的眉眼充斥着悲哀,看得易承昀心中猛地一抽,又听他低声自嘲道:
“我已经死了……”
那时闻徵脸上的表情,易承昀再不想看到第二次。
后来两人拉拉扯扯进入总统套房后,易承昀有那么一刻,想联系熟悉的医生过来;但当闻徵主动扯开自己的衣服,他的手机滑到地上,情况走向完全失控……
“唔……”
从回忆中回过神,易承昀猝不及防被闻徵一个抱枕砸过来,苦笑问:
“那天我就想问,既然骑术对你这么重要,为什么要放弃?”
“一时钻牛角尖。”
不想讨论这个话题,闻徵别过头,站起身拿起浴袍:
“时间不早,我去后面泡个温泉再吃饭。”
匆匆淋浴过后,闻徵试了试温泉水温,便摊开双手,慢慢整个人浸入泉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