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临睡前电是满的,难道他和易承昀通话通了一晚上?
揉着惺忪睡眼,闻徵先爬起来充电,随后他已打开电脑,便看到好几条消息跳出来:
一个是华国马术协会的成员群,另几条是裴思宇发来的讯息。
“瓯子峰的马被禁赛半年,因为没有通过兴奋剂检查。”
闻徵飞快回讯息问裴思宇:“和那个肠胃药有关吗?”
裴思宇心有余悸:“对,不说不知道,原来当时马术协会的指定用药,就是通过他的家里在体育总局的人。据说那个药厂他家里有股份。”
虽说幸灾乐祸有点不太对,只是闻徵一想到瓯子峰那个盛气凌人的样子,对他半点同情都没有:“或许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吧。”
此外,他晚上还收到接将近十个好友申请,全是同一个人——蔡善。
当他把这事告诉裴思宇时,对面一点不意外:
“当时邀请他的就是瓯子峰的团队,如果瓯子峰被禁赛半年的话,奥运预选赛和达标赛是不用想了,他肯定得另找出路。”
闻徵耸了耸肩:“现在会不会太晚了?没人我也不选他。”
然而整个马术协会对这件事看法不一:一部分认为应该提出严重的抗议,理由是兴奋剂其实每个国家都在私下用,不过是比拼科技水平。何况这药物本来并不是用在中枢神经。国际马联太过小题大做。另一部分则是在后怕,如果不是这次瓯子峰在别的国际比赛中被检查出来,到奥运预选赛时,不知道要因为这个要被错杀多少人。
默默记下持第一个观点的人,闻徵淡定把他们拉进黑名单,问裴思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