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徵脖子上的皮肤很嫩,当他轻拉开衣领,银白色的项链和昨晚玫瑰色的痕迹,易承昀险些没握紧,指尖不由在那片莹白上摩挲过,清晰感觉到闻徵身上传来的颤动,让人心猿意马。

可惜时间不允许,易承昀意犹未尽松开手,像在掩饰遗憾:

“等下船上有最后一个小会议要开。”

闻徵还没从刚才脖子上的酥麻中回过神,移开镜中的视线,朝他点了点头,别扭道:

“你去忙,我想一个人走走。”

“这不是闻徵吗?”

才踏上甲板,闻徵便听到一个熟悉不过的声音,惊喜回过头:

“是你?!”

他身后的青年西装革履,挽着一个妆容精致的外国女伴,向他张开手:

“好久不见,听到你和易承昀结婚的消息,还没来得及亲口恭喜。”

青年的名字叫章俞,是闻徵的大学同学,也是他念书时的好友之一,可惜一毕业章俞便被家里打发到非洲磨练。

章俞让女伴到一边,拉闻徵在吧台边坐下,点了两杯鸡尾酒,压低声问:

“对了,早想问你,你跟易承昀是认真的、还是在酝酿什么大新闻?”

闻徵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别装了。”章俞笑着摇头,打开手机给他看,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一点蛛丝马迹:

“我们班群在开押,你和易承昀到底是演戏还是假戏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