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高中时只是装作在专心听课,注意力全在我身上?”

猛地抓住闻徵不安分的另一只手,以免那人碰到领带下不该碰的地方,易承昀稍稍调节呼吸,竭力忽略耳朵传来的酥痒,沉声道:

“不是说好不提以前的事么,还有,两天后我要开会,可能去不了你的预赛。”

撇了撇嘴,闻徵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谁想你去!”

姑且安分了一路,闻徵以为待两人回家,以易承昀的性格,临睡前肯定会“借题发挥”;不想那人只是普通关灯、躺下,像没事发生一样。

他不死心蹭过去:“还在因为大卫心情不好?”

“有一点。”替他掖了掖被子,易承昀为避免他一而再再而三“玩火上身”,耐心解释道:

“过两天你要参加预赛,你教练说这之前不可以做过激运动。”

闻徵目瞪口呆:“教练还跟你说这些?”

易承昀坦然道:“只报告重要的事,毕竟我是他老板。”

心情复杂地松了口气,闻徵悻悻缩进被窝,竟又听他在黑暗中幽幽说:

“等你比赛完,我们再坐下好好谈前男友的话题。”

闻徵:等等、哪来的前男友?!

按计划,闻徵翌日要带四匹马赶往参赛的城市做赛前准备,却没料到赶到马场后,听到一个晴天霹雳:玛莎病了。

“马葡萄膜炎。”兽医翻着手上的检查记录,不住摇头:

“即使立刻安排手术,之后至少需要休养三到五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