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不放本皇就不给解药,你能拿我怎样?有本事来咬我呀!”
白洛:“……”这金翼妖皇怎么这么狗?
沉渊手指微动, 塔门的符文一个个冒着红光, 似乎活了一样,跳出来圈住塔身,他袖子一挥,塔身立马变小了, 越来越小,还“嗖”地燃起熊熊烈火,犹如一片火海。
妖皇不仅生存空间变小,还被烧成碳,立马咋呼:“沉渊你个疯子!怪物!”
光听声音白洛就能想象出他狰狞扭曲的面目,不好意思,有点爽。
沉渊面无表情,手指又动了动,塔身缩成红豆大小,火势却越来越猛,好像要把所有都烧成灰烬。
“好了好了服了你了给老子停下!”原本拽得鼻孔朝天的妖皇遭不住了,怂了。
沉渊:“解药。”
妖皇扭扭捏捏半天,终于撕掉身上的一片鳞片,鳞片穿透塔身,落在沉渊手里。
为了报复沉渊,妖皇用尖刻又阴冷的声音说:“小丫头你别被他外表骗了,他可不是个好的……”
后面的话消音了。
不过白洛听到了,她悄咪咪看沉渊,见他表情无异,那就行。
无论是谁,知道了不该知道的都会死的很快。白洛还想活久一点。
她表现得很乖,沉渊直接炼化了鳞片,鳞片最终凝成一滴液体,让她喝下。
白洛砸吧砸吧嘴,没什么感觉,就是有点咸,不太好喝。
想到妖皇苦心积虑万年,想要用妖皇花,还有山洞的陷阱搞定某位大能,最终搞到她个小虾米身上,已经是“暴殄天物”,最后还竹篮打水一场空,白折腾,她为妖皇默默点蜡。
解了毒,白洛才有心思捯饬自己,虽然披了件外袍,但里面空荡荡的,衣不蔽体,被同门弟子看见,肯定又脑补几十个狗血玛丽苏小剧场。
她摸摸身上的乾坤袋,发现忘带了,这就有点难办了,没得衣服换。
忽然她想到那个主人成谜的紫色戒指,里面有各种东西,也包括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