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若是因为这个挨打,自己也不算冤。可光亲亲抱抱,怎么可能能怀上啊?
柳阮追着贺邵衡打一会儿就没力气了,她坐去一旁,一边喘着气一边指着贺邵衡,骂道:
“混账东西!在宫里长了几年,别的没学会,欺负女人倒学会了。”
“贺邵衡,你给我老实说!除了这个小丫头,你还欺负过别的谁?是不是都对人家用了强?”
她见贺邵衡是这个态度,就又有些不确定自己之前对他的判断了,心道,这小子还是以前那个洁身自好的荣王吗?
贺邵衡此时站在一旁,像没骨头似地歪靠在了一个椅背上。
被追着打了这么半天,他连呼吸都没乱一下,跟正坐着喘粗气的柳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但当他听到自己姨母这么问后,那张吊儿郎当的脸上,却突然拧起了眉,然后不悦答道:
“呵,别人也配!柳姨,你不知道,这小狐狸是我这么些年来,遇到的唯一一个有趣的人。”
“也就只有她,我才会欺负呢。至于当时用了强,那也是逼不得已啊。”
若换成别人,他当时早就直接敲晕,然后推门走人了,还用得着拉着她,一起给窗外之人演场戏?
这不是舍不得敲晕小狐狸,怕她醒来后会脖子疼,才这么欺负了她,对她用了强嘛!
显然,贺邵衡以为的欺负和用强,与柳阮嘴里说的,根本就是两码子事。
柳阮见这臭小子还说得理直气壮的,就又来气了,便抄起鸡毛掸子,又站起来追着要打他。
贺邵衡不明白自己话里,到底是哪句出了毛病,怎么就又气到姨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