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的人来大郦根本施展不开,所以早已投靠了南崑国现王上的陆逊,才会为其出了这么个主意。”
“哪想,咱们的这位梁太师,不但对陆逊的威胁没有任何惶恐,还与其谈起了生意。”
“舅舅,您看这第二封信中的内容,这,明晃晃就是要谋逆啊。“
“您说,太子殿下都已经是太子了,而他唯一的兄弟,二皇子殿下又是个无依无靠的老实人,所以,他到底要干什么?竟需引敌入郦?”
贺邵衡这最后两句,问得皇上的心,就跟被放在了油锅里煎一般,疼得直滴血。
太子还想干什么?当然是想拉下他这个绊脚的父皇,好能尽早登上帝位啊。
他心里有什么不明白?
“好了,衡儿!尽快将两封信送回去吧,先莫打草惊蛇,再严密注意他们的后续举动,派人始终盯紧他们,尤其要盯住他们是如何往南崑国传递消息的。”
“另外,你还要查明,朕那好五弟在大郦境内到底还留有多少人手,此次务必要将其势力全部彻底根除。”
“至于梁太师和太子,等事后,朕再一起跟他们好好算账吧!”
这两封信是贺邵衡潜入前吴王人马在京城的最新落脚点,即京中新开的一家很火的青楼里偷出来的,所以,他现在要趁着对方还未发觉,再将信给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回去。
贺邵衡朝皇上垂首一揖,应道:“是!皇上。”
“先退下吧。”
贺邵衡揣好那两封信,就走出了乾元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