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能这般爽快答应,原来是将她当成什么密友。她齐钰锦是需要密友的人?

算了,反正不是将她当成什么密友,也是因着要帮那狗皇帝拿自己的命作出的假象,就是为了得到自己的信任罢了。

可真是给自己找烦恼,非要作出这么一出,现在她说什么理由自己都不会满意了。

越是见着齐钰锦这副模样,她就越能记起前世那个齐钰锦的好,可惜受她连累,英年早逝。

腿上那又麻又痛的感觉在那双手认真的揉捏下,稍稍减轻了许多。

这样两人能好好说话的时候,顾莞莞还是放松下来,语气也随意了许多,“王爷可猜错了,莞莞出身商户,长都城的贵女怎会瞧得上我。”她倒是丝毫不介意将自己的另一面说给齐钰锦听。

这世上,与她相处最久的除了宫里头,便是齐钰锦了。虽说不是前世那个了,可毕竟是那张脸,顾莞莞难免还是会将两人当成一人。

齐钰锦算得上是她的前夫君,也没甚不能与她说的。

听着顾莞莞看似轻松的一句,齐钰锦先是一悦,得不到她的心,这个人总是完完全全都属于自己的。而后便心里头闷闷的。

那个皇帝在自己的地盘上都能让顾莞莞受委屈,真是个无用之人。还有这顾莞莞,也是个傻瓜,为着这么一个怂货皇帝,就把自己给卖了。

她一言不发的起身,越过房中央的屏风,去了内室,找着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便回了榻旁,将手中的白玉瓶子递给顾莞莞,“你不愿让我捏仔细些,便自己个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