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宋生醒的很早，顾衍还是紧紧抱着他，似乎怕他在他睡着的时候跑了。

宋生想拿开顾衍的胳膊起床去厕所，还没动顾衍就醒了，紧紧把他搂到怀里，“你是不是想离开我，我不许你离开我！”

宋生傻了，不知道又怎么了，只能傻傻的点头，“嗯，不离开。”

顾衍依旧抱着他不放，“生生，你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

宋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心里有一个洞，没办法填满，以前受过的伤都摆在那里，让他一想起来还是会痛，他没办法接受别人，他看上去很淡然，可心里还是没有放下，十年，他的半生都搭在那个人身上，可最后换来的却是连他死了那个人都不来看的结局。

“生生，你的心里有谁？在你心里的是谁？”顾衍嫉妒的快要发疯，宋生是他的，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都是他的！

宋生没办法回答顾衍，他只能保持沉默，什么都不说。这在顾衍眼里就是袒护那个人，那个和他抢了的宋生的心的人，他的生生不乖，要惩罚他。

顾衍扒了宋生的裤子，一巴掌拍了上去，“啪”的一声很清脆，吓的宋生一抖，“顾衍你干嘛！放开我！”

他虽然已经和顾衍睡过了，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可这样还是头一次，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被这样打了！？羞耻的不行，脸都红了，只想逃离。

“生生不乖，要惩罚。”顾衍紧抓着宋生不放，又打了一下。

宋生现在恨不得咬死顾衍，可他力气不大，根本没办法反抗。

顾衍打着打着就摸了上去，把宋生压在身下，没怎么扩张就进去了，宋生疼的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生生，你还不乖吗？”